話說AV製作,部分跟地獄鬼國文化一樣,水分充足,造假很多,演員錫身,時會借位扮作打真軍。演得七情上面的,縱是短兵相接而無真正交集,一般都頗能感動甚至撼動觀眾身心。但是,觀眾的眼睛畢竟是雪亮的,當他們AV齡日長,閱歷漸增,自然就難被打了格仔的,或是剪接掩揚的瞞騙過去,快感便會隨之以大跌。
以AV仁為首的民主黨及香港泛民,過往也可算是如此一群不可多得的好演員,要遊行有遊行,要示威也有示威,一派激進。當年市民從報章雜誌和無綫亞視吸收打了格仔的二手資訊,倒沒幾多人質疑泛民是否真正插入了政府的施政黑洞,往裡頭抽送自己的政見,噴射自由民主的精髓。然而,到了資訊俯拾皆是兼泛民後勁不繼的今日,泛民AV的拍攝,猶如日不落帝國也要步向衰微一樣,已漸面臨到慘澹經營的局面。從來沒有打真軍,大抵就是他們政治生涯窮途末路的主因。
AV要效果迫真,埋身肉搏省不得,真戲假做,扮打真軍的人早晚也是會無所遁形的。一心權充民意代表多年的政黨,喊口號時也像無意戀戰的AV演員一般,講就兇狠,做就碌撚。若二零一零五區公投是齣輪姦片,民主黨就必是只做到愛撫前戲就無奈退場的性無能者。說好的輪姦,其他政黨說到做到,雄風好歹一振,民主黨卻是分明欺場,連勃起也無力,只能站到一邊,甩着震蛋助慶。
其後觀眾開始便開始發現,民主黨以外的政治團體,譬如甚麼支聯會民協教協工黨,其實早就沒站在香港人的一邊,亦不屑再賣力討好香港人。用心製作AV,滿足香港好色之徒,泛民don’t give a shit。他們拍攝AV,處女下海,自始至終都沒有過AV業者的敬業樂業,只為賺點快錢,撈點政治資本,根本無心意淫。他們渴求的,從來是自己的貞節牌坊,冰清玉潔,而非觀眾的捧場歡呼,性愛快樂。
他們是欺騙了我們的。但我們應該同情他們,因為以民主黨為首的泛民老是「揸流攤」,始終是有苦衷的——大中華情花毒是一種毒性強烈的性病。這種性病,不但像迷姦藥一樣令感染者無力抵抗性侵,更會像春藥一樣使人甘心舐共,生活環境離地平線越遠的人,越會易受感染。泛民重視平反六四,關注中國內政,空言爭取入境審批權,聲稱家庭團聚是人權,避重就輕,保護新移民感情免受傷害,卻動輒譴責本土驅蝗反殖求自保的行動,都是大中華情花毒擾亂病人思維的緣故。
有病大可以醫,偏偏泛民是批諱疾忌醫的癡漢。性病明明非治療不可,人人皆知,他們偏偏不去接受現實,而選擇了自我隔離,黨同伐異,聚眾商討,停留在以快速擠噴針筒造成液柱代替精液的落後年代,圍攏一群打脆弱的飛機。他們「架空性愛拍性愛」,指導小組分析正當性愛的定義,測試體力可負荷度,在床褥厚薄的基礎上進行討論,高舉「讓愛與和平佔領張床」的旗幟,主張和平理性拍AV,卻連半件衫也不肯脫下來。
性愛跟抗爭一樣,閱讀教學書冊跟入營演習預演都是無用的,實幹實戰,效果自會立竿見影。否則,青頭永遠只能是青頭,性無能也永遠只能是性無能。泛民的精液班主,是中國人和整片的神州大地,不是香港人和香港這彈丸之地,所以他們拍不出精彩的AV。既然泛民無力交戲,也只交得出一幕幕乏善足陳的床戲,全民罷看,是常識吧。